苦。 “对不起,锥子。”我忍不住说了一句。 锥子和张乐山闹成这样,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啊,否则他俩到现在还是好朋友、好兄弟。 “没事,不怪你。”锥子摆着手,顺便擦了擦脸上的泪,“我早知道张乐山不会杀我的,但我也确实在盐城待不下去了。反正迟早要走,就再等一会儿吧,看看手术结果到底怎样。我希望是能好,我一直把腾飞当弟弟,看他这样我也挺难受的。腾飞是有错,但对他的惩罚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