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显然是陈冰月从手术室里出来了,我和魏老也立刻出去了。 陈冰月果然被推了出来,躺在手术床上十分虚弱,不过人还醒着,两只眼睛大而无神,显得有些迷茫,麻药的劲儿似乎还没有过。 众人“呼啦”一下围了上去,魏老也走上去查看陈冰月的情况。 “子贤呢……子贤……”陈冰月喃喃地叫着。 刚从手术室里出来,呼唤未婚夫的名字也很正常,大家纷纷朝我看来,并且给我让开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