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不敢动了。 魏子贤则咬牙切齿地说:“张龙,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知道。”我说:“你放心吧,我就是死,也会拉你当垫背的。” “你敢!” “怎么不敢?也算行善积德,起码陈冰月不用再受罪了。” 是吧,如果魏子贤死了,陈冰月起码能活得自在点,当寡妇也比家庭暴力强得多啊。 陈冰月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又浑身发抖地看着我。 魏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