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很痛,西川那几下虽然是用刀背砍的,但伤到了我的骨头,也就是我,一般人早就浑身骨折了。 我又往前走了几步,终于来到一处开阔的大街,拦到一辆值夜班的出租车司机。 我一上车,司机就嫌弃地说:“你身上是什么味儿啊,我可不拉……” 我从口袋里抓出一大把钱丢了过去。 “少废话……”我喘着气道:“去长乐村!” 有钱能使鬼推磨,东洋的鬼也一样。 司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