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前方终于隐约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人。 我知道,这是洪社香河分会的白旗旗主了。 这是最后一个旗主,只要我干掉他,左天河就会给我一个星期时间,不会再强行抓我去米国了。我很努力地想站起来,甚至有几次已经站起来一半了,可瓢泼的雨水、巨大的痛苦,还是彻底把我击垮在地。 我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了。 我隐隐约约看到,那个白衣人朝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