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的一番话,虽然说得我无地自容,但我知道他并没有谴责我的意思,而是在教我做人的道理。 宿舍很快安静下来,大家都睡着了。 我却久久未眠。 我知道二叔的意思,他一直都这么正,令人敬仰的那种正,但我还是打心眼里希望他们能突破天阶上品,以他们的天赋本来是可以的,只是被无止境的任务耽搁了吧。 到第二天,我本来打算回米国的,二叔他们也把我送到了机场,但我半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