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的右车头已经接近报废,好像还被我撞断了一根油管,直接开不动了。 “草踏马的,这个华夏人简直是欺人太甚,到了缅电还敢这么嚣张!”一个青年不爽的说道。 “没关系,我已经通知上面的人了,等会有人杀他,咱们弄不了他,有人能弄他。”光头青年也不爽的回了一句。 之前对我的那种恐惧,现在等我走了以后,立马就消散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