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虚弱,可远没有到那种不堪一击的地步。 若是我不设下这一个局,我怎么将躲在阴影之中的敌人引出来? 特卡普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我将米国打成现在这样的烂摊子,他怎么可能不心怀愤恨? 而以他如今的能力纵然没有王牌对付我,难道就不会祸水东引? 我太了解这所谓的政治手腕了,我不会觉得他卑鄙无耻。 恰恰相反,一名合格的政客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