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亮,匆匆吃了点东西,又连轴开始了另一台手术。 “情况比我们预期的要好,挺顺利的。” 上午手术结束,肖冬忆揉了揉酸胀的肩颈,看向正拿手机的陆时渊,“你下午还有一台手术,吃得消吗?” “还行。” 手机上有些未接来电和信息,他回拨了其中一个电话。 “喂,姐。” 声音轻且温柔,听得周围其他同事纷纷侧目,肖冬忆却习以为常,毕竟这姐弟俩关系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