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桌上摆了十几瓶已经打开的酒,各式各样,谢驭此时正拿着一瓶黄酒将玻璃杯注满,瞧他过来,也只是掀了下眼皮,没说话。 陆时渊挑了瓶度数略高的白酒,没拿杯子,对着嘴就灌了几口。 他可能太久没喝这么烈性的酒,一口呛喉,重咳几声。 又接着喝。 谢驭没说话,直至见他将一瓶白酒喝完,准备拿第二瓶酒时,才按住了他的手。 “你要是喝死在这儿,会牵连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