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凉,远处灯火迷离。 陆定北不知谢荣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别人不愿说,他也不会多问,只是静静陪着他抽完一根烟。 又聊起了在雪区戍守的一些旧闻趣事。 想着儿子也恋爱了,也就回忆起了与妻子相识的经过。 “我的老岳丈每次提起这件事,总要骂上我几句,说我是拐走他女儿的混蛋。”陆定北皱了皱眉,“因为问秋上了车,就跟我跑了。” “可能这东西有些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