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做什么,肖冬忆就这么盯着她,好像她不入座,自己也不喝汤。 她就只能坐下。 肖冬忆则拉开另一侧椅子坐下,两人并未坐一边,中间有个犄角,位置却也挨着。 屋内暖气很足,他早已脱了外套,穿了件单薄的衣服。 只是脸色苍白,唇角亦无血色。 拿着瓷勺,搅动着碗中的雪梨汤。 热汤入口,似乎才将他唇上烫上一点血色。 “听说你生病了?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