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昼短夜长,手术历经近8个小时,结束时,天已渐渐暗沉。 西方斜阳已沉尽,只余一片橘子色的汁水,染红半片天际,入目所及,世间万物皆是一片温柔之色。 “上次被外公推拿后,肩颈刚舒服些,现在又不行了。” 肖冬忆揉着酸胀的后颈。 陆时渊打量他,“你之前跟小张说自己年纪大,看来……” “不服老不行。” 肖冬忆气得咬牙,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