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还隔着几层衣服。 却仍旧能清晰感觉到他指尖的力道。 攥得很紧。 好似紧缚着她的心脏。 连她的呼吸都连带着沉了几分,脸上隐有几分燥意。 待走出小馆子,一股凉风吹来,散尽脸上的热意,到了晚上,燕京的气温早已过了零下,冷风吹得人浑身都冷。 那群学生,三五成群,正商量着如何回学校。 “坐公交回去吗?” “这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