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低笑出声，好看的人，笑起来就更好看了，尤其是盯着你的时候，直教人心头小鹿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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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射箭比赛在下午，吃了饭，程老喝着酥油茶，靠在窗边晒太阳，瞥见自家小徒弟正在为比赛做准备，有些无奈：“小九啊，你还真要去参加射箭啊。”

“答应郎尕大叔了，师傅，您真的不去？”

“我脸皮子薄，就不去丢人现眼了。”

“……”

“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