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艰涩得滚动了一下,又堪堪移开了眼。 “谁睡觉穿裤子啊。” 厉浅浅困得不行,开门后,又一头栽到了床上,裹紧被子,像个蚕宝宝,只露出一个脑袋,睁眼打量苏呈,“还不到七点,你就回来了?” “实验室的事都结束了。”苏呈将雨伞挂在洗手间的门上,又把早餐放在桌上,将其打开,“把裤子穿好,起来吃了饭再说。” “我不想吃。”尚未彻底清醒,她说话时还自带几分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