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听了,他也明白了苏锐的心意,点了点头:“好,就听你的……我等你下一次的大功。” 等到苏意上车离开,苏锐把手中喝空了的啤酒罐捏扁,就这么拿在手中,望着深沉的夜色,久久不语。 足足沉默了一个小时,他才摇了摇头,开始往回走了。 只是,这晚上的非洲,确实不怎么安全——几个飞车党迅速驶来,然后围住了苏锐。 在当地人眼中,华夏人都是比较有钱的,况且,由于连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