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真是一件可悲的事情。”洛佩兹摇了摇头:“然而,那自以为自己是执棋的人,最终也将陷入别人的操控之中。” 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了一句:“而我自己,就是最直接的例子了,而未来的你,也是一样。” “如果这就是你的遗言,那么,这好像没什么太大的价值。”这个白衣男人的长刀一横,刀锋已经贴住了洛佩兹的脖子了。 这刀身,似乎要比雪花更凉一点。 “其实我还是有点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