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愤怒记得清清楚楚,别的什么都记不得了。”谭珊珊摇头道,“我最近一直有这种感觉,今晚的梦,是最强烈的一次,我总觉得这是另外一个人在我身上呐喊,就像是……” 说道这里,谭珊珊的脸上露出一丝害怕之色,“就像是民间的那种神鬼故事,家里老人死后,但还有一些事没有交代,便附身在另外一个人身上,这人便像是发疯了一样,一会哭一会笑,然后说着只有死去老人才知道的东西。” 李墨眉头一动,谭珊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