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喝酒,这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这根本不是酒,而是刺入五脏六腑的一万柄利刃。 即便是李墨,承受了无数次剧烈的痛苦,但还是变色了,差点喷出来。 他再次看向这蓬头污垢的修士,看着其平静的脸庞,看着其脏乱的头发,想起他方才一喝便是几百斤的烈酒,他的心中,瞬间生出一丝敬佩。 无论他是谁,能够承受这种痛苦,面不改色,谈笑风生,都绝对不是一般人。 “这酒,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