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除了几位星殒与圣皇,不会有人再让古家这么忌惮,但事有万一,你我还是心一吧。” “恩。”苏长安应道,抱着那把大刀方觉心安一些。这把刀很奇怪,莫听雨赴死时将它交给他,但从那天后,苏长安无论怎么努力都拔不出那把刀。它就像伏蜇的野兽,静静潜伏在自己的洞穴,等着能有与之匹敌的对手到来时,再如那夜一般,惊鸿而出,覆雪盖星,呼啸河山。 想着想着,苏长安的眼皮开始打架。恍惚间,他似乎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