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位很特别的男人。 即使两鬓已有些许白雪,即使眼角已有掩不住的鱼尾。 但却依稀可见,年轻时,他应当是很英俊的一个人。 若是他脸上的神情不是这般冰冷,以他现在的容貌依旧足以让那些柳岸湖畔嬉水游玩的女子们暗许芳心。 那位被他称为西斗宫主的男子似乎又叹了一口气,在一段并不算短的沉默后,方才出言问道:“说吧,你引我出来,究竟所为何事。”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