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药有什么不妥?”流熏警觉的问,她早觉得晚晴的病另有蹊跷。 方春旎说:“也不能说不妥,不用桂枝葛根汤去驱风邪,反用了这大量的麻黄,一个女孩儿家,如何受得住?” “难怪妹妹大病不起,”流熏愤恨道,“是哪个蒙古郎中下的虎狼药,我定拔下他的牙!” 景珏闻听也诧异的上前问:“怎么?这药不对?旎表妹也懂药理吗?这可是太医院的洪老太医亲自开的药方。”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