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送的寿礼吗?”流熏一脸懵懂地问,她乌亮的眸子在烛光下晶亮闪熠,不解地问,“分明我送的寿礼是幅雨润天青桂花鲛绡宝帐。哪里会拿这种小家子气寒酸的劳什子送给祖母做寿礼?更不要说这没脸的花样了。” 流熏嘴里奚落着,“定是妈妈做事偷懒,把你家闺女的嫁妆错拿来凑数了!” 流熏扫一眼那名婆子,认得,是老夫人房里负责掌管衣物器皿的婆子,夫家姓席。 席婆子一听脸色一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