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璨却一把拉住堂兄景珏指着地上的雨蕉和哎呦呻吟叫苦的金嬷嬷不依不饶道:“才我托表妹入宫替我给母妃捎个平安信,这刁奴竟然诬告说是表妹不经禀明长辈私自出府,就要师母去责罚熏表妹。珏二哥你给凭个理,这刁奴可是该打?” 景珏聪明绝顶,一听话锋自然明晰,他不觉淡淡一笑,拍拍景璨的肩头安抚说:“十二弟,几名刁奴生事,舅母自会发落,你自己伤还未愈,不宜动气生肝火,回房去歇息吧。” 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