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孤桐一把握紧流熏的手腕问,“你可是听清楚了?冯四,他,死了?” 流熏点点头,挣脱手腕揉揉埋怨道,“师兄抓痛熏儿了。岂止听到,是看得真真的,不就是才在神仙庙率班子唱戏来的那个冯四班主吗?那头破脑裂的样子,吓死人了!”流熏惊恐道。忽然她低声问,“师兄的那个什么契据,可也是付之一炬了吧?” 沈孤桐暗自狂喜,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道,“可惜了,戏唱得那么好。” 沈孤桐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