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旎惊得挣扎,又不敢大叫。听流熏讲,这些日子骏表兄天天买醉,竟然托病不去翰林院多日,惹得舅舅大怒。她原想今儿好好规劝他一番,却不想被他醉醺醺的袭来。 “表兄,松手!”春旎嗔恼地轻声,只是那臂颇是有力,箍住她的脖颈要腰身,只顾在她身上亲昵,湿热的唇滚烫在她颈间亲吻逡巡,迫不及待的呼吸急促有力。任凭她挣扎,一只不安分的手却紧紧的在她身上捏揉。慌得春旎推搡挣扎几乎惊哭出声:“表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