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在一处品评了各色各式新调的胭脂膏子,春旎一一凑去鼻间去细细的闻,再剜些在手背揉开比比肤色,不忘为她出谋划策说:“凤仙花的色泽虽好,毕竟不如蔓茜的色鲜润,诗云:‘东门之墠,茹藘在阪;’便是这一味。” 流熏唇角微翘,俏丽的一笑打趣道:“茜草再如何艳美,也不及木槿花鲜丽多姿,”流熏顽皮的打量她,方春旎一愣,旋即疼惜嗔怜的用食指勾一下她的鼻子,一如昔日对她的疼爱。 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