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哥哥的婚姻事关谢府的安危存亡,母亲的大仇雪恨。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功亏一篑。 谢子骏一梦醒来,额头微痛,昏昏沉沉中只记得昨夜吃多了几杯酒,竟然什么也记不住了。不是记不住,是他勿念什么都不曾发生,他不想去想,他只想逃避。 “酒,给我酒,我要吃酒!”谢子骏叫嚷着挣扎起身,腿上伤痛更是厉,他呲牙咧嘴。 才起身,旁边一只莲藕般雪白莹润的臂膀轻搭在他胸上,慌得他一惊,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