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房,辗转失眠。 今日发生了很多事,可是我最后一个问题都没有问出来。我想问,但是我知道敖雪不会回答我的任何问题的。 长明灯倚靠在床头,我摘了手套,举起手,放在长明灯手杖下,那一圈朴素却奢华的银戒指牢牢地套在我手指上,可那人却不在。 他在哪儿?把我抛在这个奇怪的地方那么久,他就一点都不担心我不会有危险吗?把我抛在这里快二十天了,他就一点都不想我?那夜在藏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