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记忆在濒临死亡的这一刻忽然在脑海里飞逝过去。 我想起第一次在夜里见到敖雪时,夜很黑,她一身白裙,手执长明灯而来,充满了神秘气息。 她撑着伞在阳光下行走,像是十九世纪里的贵族小姐。 她高贵、神秘,冷艳,又比教务处主任具有威严,我一直都在仰视着敖雪,哪怕她将我视作蝼蚁,又或是厌恶的寄生虫。 而现在,她要杀我了。 但我死不了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