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之后,我们全身都放松下来了。 车子平平稳稳地开出养老院,所有人紧绷的弦都放下来了,我缓了一阵子之后,心里升起了疑问。我凑上去,问:“君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杨伯不对劲啦?那时候你暗示我看窗外,在那时,你就知道了?” 君临笑了一下,说是。 原来,那时候我们再一次见到那“黑衣道士”,君临便意外地察觉到那道士和杨伯的个头相差不大。我们来来回回,却只能是回到二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