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微微一笑,伸出手来,轻柔地擦拭掉我的眼泪,带着宠溺,又好笑地说道:“小傻瓜,哭什么呢?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我只是偶尔一次晚归罢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看到他一副安然无恙的样子,我就知道我这一个晚上是白担心的了,提着的心刚放下去,火气就上来了。我气得装了他一肘子,恶狠狠地说道:“晚归还有理了?” 我揪着他的领子,凑上去,上下嗅了嗅。这样的举动很像只小狗,但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