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恢复活力,从床上跳了起来,换好衣服,拿了钱包,就兴高采烈地拉着我弟弟出门吃烧烤去了。 我弟他哥说啊:“你真请我们吃烧烤?” 我傻白甜地笑:“对呀!” “我们多久都没回人间了,你就不舍得多下一点儿血本请我们吃点好的大餐吗?”曾道人抱怨。 我哼哼:“我又不是你,一出手就是五星级酒店。我是无产阶级!你不吃拉倒,反正我本来就只是想请我弟弟吃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