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就昏昏沉沉的,大半的时间都在打瞌睡,索性给我铺好了被子,整出了一个窝,我一进窝里面就跟冬眠了似的,雷打不动。 越是接近地狱,这气温就越低,我的“窝”增的被子就越多。 每回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从窝里钻出个脑袋来,前方的路都还未看得清楚,我就直接问道:“师父,我们到了没有?” 白一念柔声说:“没到呢。” 我一撇嘴,心说这路也太远了,说完就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