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着她的回应。

苏殷惊讶的看着老祖，好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情绪。

半晌后。

“师父……你还真是直白。”

老祖闻言，抬手轻轻触碰到了苏殷的侧脸，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小鱼既然已经明白了为师的心意，那小鱼的心——又是否如师父这般呢？”

深邃的眸底清晰的倒映着苏殷的身影，他一字一句说得十分认真：“为师能感觉到，小鱼是喜欢师父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