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怎么知道令弟在何处。”知道了劫匪身份,谢志平反而不慌了。 小孩子胡闹而已。 难道还敢杀人不成?他可是当朝首辅的小舅子。 寒光闪过,谢志平肩头一痛。 他惨叫着低头去看,就见肩膀处一个血窟窿正往外冒血。 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就是婢女梳头碰掉了一根头发他都要骂,这种剧痛完全无法忍受。 “我二弟呢?”少年握着染血的匕首,面无表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