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一下，一阵恶寒。

有些痛苦，短短几分钟就会过去，但是这个痛，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白须老者的字全部刻印在陈二宝的脑海中。

到最后，陈二宝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双臂紧紧地抱紧自己，紧闭着双眼，白须老者写一下，他的身子抽动一下，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

“好了。”

终于渡过了煎熬的二十多个小时之后，陈二宝听见白须老者说出这句话，但是他已经痛苦的睁不开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