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丹,你辛苦了。” 握着孟亚丹的无力的小手,陈二宝流下了眼泪。 “你不要哭。” 孟亚丹手指轻轻擦了擦陈二宝的眼泪,然后看了一眼问道: “我们的儿子呢?” “儿子,在这儿呢。” 陈二宝把保温箱提过来,放在孟亚丹的身边,早产儿非常的瘦小,脑袋只有鹅蛋大小,像个小老头一样蜷缩在保温箱里面,不像是足月的孩子,胖乎乎的。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