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纱布已经黏在了伤口上,轻轻一扯,一阵剧痛传来,陶然全身的肌肉都在跳动。 “没伤到筋骨,没什么大事儿。” 陈二宝拿出银针在伤口附近针灸了两针,然后拿出一个药膏来,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药膏黑乎乎的看起来脏兮兮的,还有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儿,但是涂抹在伤口上面时,感觉冰冰凉凉的,疼痛感顿时消失不见,非常的舒服。 重新包扎好伤口后,陈二宝离开了陶然的房间。 临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