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脸上再被鞭伤也无所谓,不给饭的时候,她喝偷偷存下的雨水,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能够活着。 她孤寂麻木,日渐沉默,在胡府众人眼中活成了一个小透明。终于在两年后的一天,她八岁整的时候逃了出来,从荆州到益阳,险阻重重,小小女童日夜兼程用脚走了一年,直到晕倒在出外云游过二人世界的夏重山夫妇面前,这些流浪受苦的日子才告一个段落。 夏重山看到女童醒来的第一眼,就知道这孩子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