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桃桑镇到冀州城不过五十里地,以陈玄丘的脚力,不乘马不施法,也是走的飞快。更何况他是走的直线。 “咦?那是……” 眼看离冀州城还有二十里地,陈玄丘忽然发现前方山坳中数百号人,钟磬齐鸣,唢呐声声,曲调无比悲凉,陈玄丘下意识地摸了摸包袱里小师弟送他的那只唢呐。 白幡如林,纸线似雪,一口棺椁,由十六名壮汉抬着,送进了坡上一口大坟。 其后站立男女各五十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