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剩下的最后一个孔,始终还未磨好。 陈玄丘在它对准一个还有些棱角的石碑尖尖,开始一圈圈地旋动起来,神色木然。 终于,在又服下一颗辟谷丹后不久,最后一个孔也磨好了,陈玄丘没有如往昔一样露出欢喜之色。他很平静地取出怀中全部已经零碎了的配件,开始装配起来。 苇哨、气牌、侵子、杆和碗…… 每个部分都被陈玄丘顺利组装起来,暗金色的管上,八个圆润的小孔,还有五个古拙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