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丘抬起头,就看到一个女人款款地走进来。 她打扮的很用心,服装、发型、佩戴,都是精心斟酌过的。唯有浅施脂粉,似不着意,因为她还很年轻。 年轻女子只可用胭脂水粉略增颜色。再浓一些,便不能增色,反要掩盖了她的风光。 她的步伐很轻盈,袅袅的味道。就像有人站在林下池边,半身荡漾于薄雾之中,轻轻吹响了一管洞箫。然后便有箫声悠悠,悠扬地飘到你的耳边。 陈玄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