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血顺着眉骨流下来,染红了她的眼睛,她侧过去看着天边的月亮。口中呢喃着, “无沽血染倾城月,孤影谁怜一片心,纵使天意心为难,不教此恨无绵绵……” 她不常做诗,大概只有这一刻心中难耐,她病了许多人,身体日渐消瘦,因为她恨,所以双眼血红。她紧紧的抓着忘川雪白的毛发,眼前还是出现母亲被迫赴死的一刻。 胸口那么疼,好像一把刀刺在她的胸口上,每每午夜梦回都会刺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