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留下任何会被引起注意的痕迹。 所以,他只是一个人走进了他爷爷的房间,将岸留在了外面。 床上的老人清瘦得让他心痛。他爷爷依然神志模糊,口里重复这一些彼此没有联系的破碎词汇。他伸出了手,想再次摸一摸老人满是皱纹的脸。但是伸到中途,又收了回来,只是帮着爷爷把被子盖好。 他站在病房里,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像是失魂落魄。 将岸扶住他,低声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