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和疯马都坐在车上。外面很冷,俄罗斯北部的一月份,又是晚上,这低温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林锐将御寒服的领口拉紧一些,离开西伯利亚有段时间了,他都差不多已经忘了俄罗斯的冬天有多冷。等待总是让人感到焦灼,林锐再次在嘴里叼了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燃,低声问疯马道,“几点了?” “凌晨三点。”疯马低声道,“给我一支烟。” “我还以为你不抽烟。”林锐笑着递给他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