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娜沉默地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而疯马用了不到十分钟,用了半瓶水和一张毛巾,那个女人就开口了。 “我丈夫,他们在二号营地。”那个黑人女人后仰在椅背上,大口呼吸着,水刑已经让她呼吸困难,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 “二号营地在哪里?”疯马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我没去过那里,他也从不说起二号营地的事情。我只知道那里是在北面。”黑人女人几乎已经精疲力竭。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