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咚咚咚的敲门声,就像是催命的音符,也不知道响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祠堂里重新恢复了之前的死寂,我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冷汗。 这一夜,绝对是我短暂人生中,过得最漫长的一夜,我们几乎是掰着指头数着时间熬过来的。 当外面传来第一声鸡啼的时候,祠堂门口再次响起敲门声,我们听见余老爷子的声音:“小子们,快起来开门!” 余老爷子平时是个有些严厉的村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