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和煎熬,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迫切的盼望着开学。 终于熬到金秋的九月,我和胖子结伴去镇上的中学读书,逃离了红旗村,逃离了父母的责备。 胖子向我抱怨:“你可是不知道,这两个月我都快疯了,我妈每天就跟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嗡,嗡嗡嗡的,差点没把我烦死!” 我没好气地说:“还喝酒不?” 胖子脖子一梗:“喝啊!怎么不喝?这俗话说得好,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啊哎呀